高校部分教材出現“專著化”傾向 或成雞肋引學術界爭議
2011-05-09 來源:中國聚合物網
近年來,在我國大學教學中,發現了這樣一種偏離常規的現象,就是用于高校本科教學的部分教材出現了“專著化”的傾向。也就是說,一些高校的教師將教材編寫與自己的某些科研項目簡單地結合起來,在一定程度上忽略了教材編寫必要的基礎性、經典性、整體性、穩定性等原則,而加大了作者個體表現學術個性和學術研究在某些點上突破的內容,因而也不可避免地引起了學術界的爭議。
大學教材有缺憾
記者曾經隨同專家旁聽了某高校的一堂課。講臺上的老師除了偶爾瞟一眼教材外,一堂課下來基本是照本宣科。同學們雖然沒有過分的喧嚷,但卻竊竊私語不斷,他們的心思顯然沒有放在課堂上。
一位老師講,現在課堂上,學生期末考試30-50%的成績是與上課率掛鉤,其他是考試成績。學校之所以這樣規定,目的是把學生留在課堂上。但是課堂效率咋樣、學生的興奮點到底有多高都無從說起,這既反映了老師的教授水平和工作態度,但關鍵是對當代大學教材本身存有疑問。
記者就“在大學的最大收獲是什么”采訪一位畢業生時,他說“在大學老師講教材,學生背教材,最后考教材,”這位同學說:“再最后教材被扔在一邊。而很多在工作崗位上發揮作用的知識80%卻是自己曾經在圖書館資料室自學的東西。”
大學教材為什么會受到如此的冷遇?教師教的是什么?學生扔掉的又是什么?
大學教材緣何成為雞肋?
長春理工大學校長張德江教授分析,填鴨式、照本宣科的大學教學方式,有重知識的傳授和獲取、輕知識的加工和問題的思考的傾向。學生提出問題和研究問題的意識和能力普遍欠缺,從而導致難能可貴的創新能力的不足。他說,教師的教法中存在五個過多和五個過少:灌輸式過多,參與式過少;結論型過多,問題型過少;封閉式過多,發散式過少;重分數過多,重能力過少;書本知識過多,解決問題的能力訓練過少。即使配備有先進的多媒體設備,但是“照屏宣科”的效果比“照本宣科”的教學效果更差。
著作不等于教材
廣西師范學院院長賀祖斌教授對大學教材著作化的成因分析時以為,在大學各專業的課程體系設置中,公共必修課和專業必修課一般使用國家推薦的21世紀高等教育教材,一般不會使用專著作為教材;使用專著作為教材主要是選修課,選修課是根據教師的學術研究領域和專業前沿開設的,沒有專門的教材,因此,教學內容更多使用學術專著,由此可能出現著作化傾向。
有人認為,隨著高等教育的大眾化和教學模式的多樣性,接受教育的渠道和手段的信息化發展,教材的內容和形式也在發生變化,因此,大學教材著作化也不同程度地表現在大學教學中。
“著作等于教材嗎?”記者想就所謂大學教材著作化傾向一題采訪相關專家和大學校長。在和他們在私下的交流中,他們對此問題發表了富有真知灼見的言論,但是一提起正式的訪談,就始終諱莫如深,婉轉拒絕發表意見。
一位校長認為認為,大學教材與學術專著應該有所區別。他認為“教材的內容吸收較為成熟的學術觀點,具有一定的滯后性、全面性,內容體系具有較強的規范性、邏輯性,強調內容的科學性,編者一般由多位學者組成;著作內容具有前沿性,體系不一定具有較強的邏輯性,著者一般是學者獨著或合著,學術觀點個性化,不一定成熟的觀點,更多注重其創新性。”
為什么“著作”跟“教科書”是兩碼事?
記者在百度里找到有關對“教材”“教科書”的解釋:“教材就是教科書,是一個課程的核心教學材料。”“教材是用于向學生傳授知識、技能和思想的材料。”
一位教師說,現在,高校出現教材著作化,大家把有一定影響的著作作為教材,無可厚非。但是據此只允許一家之言上課堂、入學生耳,但未必真能入腦。世界是多樣的,科研和學術不會有一個理論可以蓋全。尤其是在思想活躍、觀念領先、精英薈萃的高等學府,“著作”跟“教科書”真是兩碼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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